“脱一半?”俞昭冷着脸打断商醉的辩词。
商醉险些被俞昭这脱一半的说法惊得笑出声来,幸好险险的稳住了,愕然的盯着俞昭楞了半响还是破了功,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打趣道:“子郁,你何时学得这般滑舌了?”
俞昭不吭声,依旧冷着脸看商醉,商醉吃瘪,默默吞了口不存在的口水,盯着俞昭手里腐莲道:“那我现在可能脱光了?子郁帮我可好?”
半响,俞昭才迈步靠近商醉身旁,将腐莲递到商醉手里,小心翼翼的替商醉褪去衣衫,虽早已见过他这一身伤,但再见一次还是被这狰狞的伤口刺得心口生疼,不由得语气软了下来:“坐下来。”
商醉立马听话的乖乖坐好,笑得眉眼弯弯的将腐莲递给俞昭,一眨不眨的看着俞昭细致入微的为自己抚平一个又一个伤口,心底化得一片柔软。
“子郁,你还记得那日答应我的事吗?”
俞昭为商醉抚伤正是投入,头也不抬随口问道:“何事?”
商醉见俞昭答得敷衍,一把按住俞昭正为自己治疗伤口的手道:“你答应我的,待我伤好…”
……
俞昭抽出手继续为商醉治伤,半响才红着耳朵道:“你怎总不分场合!”
商醉一脸难以置信的抬头环顾四周,道:“此处峭壁之间,青石为床,绿荫为被,只有你我二人,不是最好的场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