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不知商醉心里如何想,但师弟于自己而言与胞弟无二,自然重要,脱口道:“自然。”
商醉眉头一紧,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子郁生辰何时?”
“十月初十,为何问起生辰?”
“送礼。”
俞昭轻笑: “那少司大人你呢?何时生辰。”
“子郁也要送我礼?”
“来而不往非礼也!”
“十二月二十一,子郁可知我想要何礼?”商醉似笑非笑的看着俞昭问他。
俞昭不知,茫然道:“何礼?”
“你!”
………
俞昭惯知了商醉的随口调戏,口无遮拦。偏生舍不得发火制止,也不敢当了真,只得红着脸,别别扭扭的生硬转移话题:“夜已深,客房何处?”
商醉撑着脑袋未动,嘴角还挂着笑,却一本正经的道: “子郁同我睡,忘了昨夜?你一人独处我不放心。”
“这里还能不安全?而且今日我未饮酒。”
见俞昭辩驳,商醉态度强硬的道: “于我而言只有在我面前才算得安全。”
俞昭看着商醉,心有鼓擂。
这人刚才说想要自己,现在又要求同睡,可偏生他的话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