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囚狭长的眼睛精光一闪,裂开嘴角笑道:“所以我灭了商家。将商于切成了碎片,一片一片剔下来。他死了也没人认得出他来,他们还如何在一起?”
钟离囚面目狰狞却说得颇为得意自豪,虐杀了商于好似完成了什么伟作一般,见钟离渊吓得说不话来,猖狂的狞笑洞穿黑夜,一阵一阵刺激着钟离渊与俞昭的神经。
钟离渊瞪大着眼看着钟离囚,半响没说出话来,良久才痛心道:“你…你何时变得如此丧心病狂了?”
钟离囚冷哼一声不理会钟离渊。
钟离渊气的浑身发抖,虽已七八分知道这些都是大师兄所为,可如今听他亲口说出来还是难以接受。
昔日的大师兄,虽高傲但正气凛然,为何突然就变成了这等丧心病狂之徒。
钟离渊难以接受钟离囚的变化。
峭壁之下的俞昭亦然,听着二人的对话犹如五雷轰顶。
养育自己长大的师傅,竟当真是灭商醉全家的凶手!
而导致这一切的,竟是自己父亲与商醉父亲有情,引得师傅嫉妒发狂?
这荒谬的理由未免太过丧心病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