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军也说不清楚,只好拿了视频给他们看,叶倾看后瞠目结舌,半晌拉了拉旁边褚湛的袖子:“这、这是几个意思啊?”
“没看出来吗,估计是舟舟想逃,咱们太有出息的顾大少,想用自残博取同情求她留下呢。”褚湛冷笑一声,平日总是带着三分调笑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眼底满是冷意。
叶倾愣了很久,更加无法理解:“那他这么gān,除了把人吓跑,还能有别的作用吗?”
“蠢货都知道的事,他却不知道,可想连蠢货都不如。”褚湛语气不善。
叶倾被他噎了一下,瞄了眼他的表情,决定还是不要反驳了,小声嘀咕一句:“用自残留女人,他是怎么想的呢?”
“没人教呗,谁也没告诉过他该怎么做,不长偏才怪,”褚湛还在因为顾倦书不爱惜身体生气,闻言不屑一笑,“有事不找我们商量,自己胡做决定,被甩了也活该。”
叶倾嘴角抽了抽,决定还是不跟这个pào仗说话了,于是抬头问周长军:“舟舟呢?”
“低烧昏迷,在先生的隔壁病房。”周长军回答。
叶倾和褚湛对视一眼,微微叹了声气:“她估计也吓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