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景琋点点头,说:“娘亲放心,蛮蛮会的。幸亏公子稷是北朝嫡子,要不然,我看你都要认他做义子了。”
“淘气。”裴洛洛伸手点了点付景琋的额头,“那孩子本性纯良,自然讨人喜欢,你好生待他,别让人欺负了他去。”
付景琋点点头,见裴洛洛带人走远了,这才回身进了昭庆殿。
江泽稷正靠在chuáng边发呆,见他进来了,微微笑了起来,说:“不过就是风寒,又不严重,还要惊动皇帝跟静妃,未免太夸张了吧?”
付景琋坐在椅子上,说:“怎么不严重,昨晚你都烧到说胡话了。”
江泽稷听了这话却是呆住了,他看着付景琋,说:“我说什么了?”
声音竟是有些gān涩。
“没听清。”付景琋笑着说道,“含含糊糊的。”
江泽稷这才松了一口气,说:“昨晚真是谢谢你了。还有,你娘亲可真温柔。”
付景琋被这话逗笑了。
“我娘亲跟孩子都很温柔的。”付景琋笑着说。
“我娘亲就没有那么温柔,她有时候会凶我。“江泽稷忽然开了口,”她以前总说我笨呢。不过,她还是很疼我很疼我的。“
江泽稷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低不可闻。
付景琋在一边,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他正想着,就听见江泽稷的声音,又明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