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他听到疏长喻在他怀中,闷闷地开口。

“景牧,你越发混蛋了。”他说。

疏长喻声音里还带着点哽咽。景牧闻言,低笑了一声,说道:“随便你怎么想好了。”

“疏长喻。”景牧压低了声音,道。“我恨了你三年,现在见到了你,却恨不起来了。如今你怎么看我都好,总之,就算你一心只有什么权势,没有我,我也懒得计较。现在你要的我全能给你,你只需留在我身边就够了。”

疏长喻心头一酸,开口道:“景牧,你不必如此,其实……你做什么!”

却不料,他话刚出口,景牧便已经攥住他的手,一路向下,按在了自己硬热滚烫的那处。

疏长喻:……。

景牧闻言,看向他:“嗯?”

疏长喻:“……无事。”他心道,反正都尘埃落定了,也不急这一时半刻。且待明日醒来,再说此事吧。

——

第二日清晨,疏寻栀起得特别早。

湖州春日,最是一番绮丽景色,疏寻栀早起,透过窗子便看到自己栽在窗台下的太阳花开了。她欢呼了一声,蹦蹦跳跳地跑过去,小心翼翼地栽了十来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