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理由怀疑，嵇弘毅其实才是内奸吧，想要把自己给拍死！

……

两个人一起迈步进了学堂, 院子里静悄悄的，小魔君们正在安静地习字。

鼻尖是种下的葡萄青涩果香, 耳畔是熟悉的悠然鸟鸣, 唐易忍不住心神荡漾, 一下跳进去大声喊：“我回来啦！”

所有的小魔君霍然抬头, 全都是惊喜，第一排先行而动，坐在后面的二哈也不甘示弱, 飞快地扑过来。

唐易笑眼咪咪，摸摸这个又碰碰那个，“小九长高啦, 二魔君长壮实了！……大魔君脸上也有血色了！……”

小五坐在原位没有动，佯装认真看书，根本没有参与进来，却悄悄竖起耳朵。

过去许久，他没听到唐易感谢自己，有些丧气，耳朵无精打采地垂下。

周围忽然静了，小五蓦然抬头，就看到唐易不知道何时站在他面前，她亲昵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把他的头发都给揉乱了，“谢谢小五，我都知道。”

小五气哼哼地瞪了她一眼，眸子里却带着些笑意。

唐易叹了一口气。

小五以前从来不会主动亲近别人，更不会为了别人打算劫狱，小五为了她做的已经很多了。

比如说……过期糖。

她有些哭笑不得，又有些恍惚，想到了那天夜里在牢房与黑衣人说的话。

那天夜晚她说的话，有真也有假，她的猜测，有真也有假。

小五到底看没看到纸灵鹤，又是否用死来测试她是否卧底，她怕是暂时不会知道了。

-

这一次试炼的后遗症还有许多，比如说老四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