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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宁小声地应了一声,随后低着头拿起酒杯,直接把酒全灌进了肚子里。

看他这么识相,那中年男人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挥挥手让他出去了。

等门重新关上,包厢里的另一个人才拿起自己面前的那一杯酒,说道:“你也别老疑神疑鬼的,就是一个普通的服务生而已。”

中年男人却仍然眉头紧锁,“最高议会的人都被杀了两个,对方这么猖獗,不小心一点,你难道想步那两个老鬼的后尘?”

“哼,那两个老鬼,都一把年纪了还霸占着位置不放,死了也干净。”

中年男人对此不予置评,“议会大选近在眼前,这段时间我们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差错。长安街的事情让暮宫震怒,被威胁的是我们,死的也是我们的人,军部却因为贺兰的及时应变而受到表彰,长此以往,只会让贺家更得势。”

另一人沉默地转动着手里的酒杯,良久,忽然眼睛一亮,“最近贺兰又去了边境。”

“你是想”中年男人话说到一半,表情忽然凝重起来,“这话可不能乱说。”

对方轻笑,“你怕什么?战场上生生死死,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谢宁回到服务台,拿了新的酒,继续给下一个客人送去。

腕上的手表古朴无华,可那些或狂傲或轻蔑的话语却从那手表中,直达他的耳朵,在他不疾不徐地步伐里,暴露得一干二净。

晚上十一点,中年男人告别同伴,准备回家。

然而还没等他走到大门口,忽然,灯光闪烁几下,整个会所变得一片漆黑!四周惊呼声四起,嘈杂的脚步声到处都是,男人被吓了一跳,所幸几个保镖都很敬业,第一时间将他围拢。

“请别担心,我们马上送您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