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的眼里闪着细细碎碎的光,映满了景砚的模样。
景砚偏过身,坐在床沿,揉了揉他的后脑勺,掌心满是柔软长发的触感。
小孩子总是这样,想一出是一出,从来不知道克制与忍耐。
可这也是乔玉无与伦比的可爱之处。
景砚轻轻地将他落下的长发揽到耳廓后头,似笑非笑道:“没想到小玉这么贤惠。”
乔玉瞪圆了眼睛,抓紧了一旁的小老虎,装模作样地挺直胸膛,很不服气地辩驳,“男孩子,男子汉怎么能说贤惠呢!要是,聪明,能干!”
可惜了,那个小老虎也是可爱模样,没半点凶猛可怕。
说完了,好像又有了干劲,要从景砚手里把针线夺回去。
景砚无奈地点了点头,笑而不语,不动声色地将乔玉冰凉的手都强硬地塞到被子里,一动也不能动。
他原已经将乔玉哄得开开心心,终于到了教训他的时候,“晚上躲在被窝里动针线,连灯笼都蒙起来了,没有光亮,才这么大点的年纪,就想要瞎了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