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催着景砚快喝药,又很认真地建议,“现在殿下都出来了,为什么不换个太医看看,这个刘太医一定是个庸医。”
景砚笑笑,端起药碗,往摆着的盆栽里全倒了进入,轻声道:“没病,不用喝完。”
乔玉这时候倒聪明了,一下子明白了过来,结结巴巴道:“殿下又骗我,竟然还骗了这么久,太太太坏了,我那么担心,坏人,混蛋!”
他生着闷气,连景砚去摸自己的手都要挥开,像只团成一团,满身尖刺的刺猬,非常生气了。
景砚便将他整个人都揽进怀里哄他,再硬的尖刺都软了,不过过了一会,乔玉就软了下来,很大度道:“算啦,看在阿慈没有生病的份上,这比什么都好,就原谅你了。”
在他心里,没什么比景砚更重要的了,所有其余的一切都不在意,不值得生气。
景砚都明白。
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朵花,繁复重叠的花瓣,开的有碗口大小,颜色就像是黄昏时天边燃烧的云,动人极了。
乔玉喜欢漂亮的东西,没见过这花,想要接过来却被景砚避开了,不太开心地问道:“这是什么花,可真好看。”
景砚唔了一声,“这是山凝花,开在夏末,前后花期只有三天。”
乔玉更喜欢了,“这么珍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