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悠闲的喝茶,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好看么?”他捏着琉璃耳杯,笑的春风得意。
“你准备什么时候走?”我想睡觉了,很困。
他讶异:“我才刚回来呀,又要去哪里?”
我晕,这男人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咱们俩又没成亲,若是让旁人看到,嚼了舌根出去,你这花痴不要脸,我还要!”
他低头,摇着耳杯,委屈道:“想我一个瞎子,行动不便,四处碰壁,为了帮你洗脱嫌疑奔波了一天,还以为回来能听句好听的,哪知,你竟是这样对待我……”
这种哀怨的控诉,真是哀怨到令人发指。
一时间,我好像陈世美附身,自己都觉得自己可耻,情不自禁的叹了一声:“行了,你爱怎么就怎么样,这总成了吧?”
他忽然笑的像个孩子,露出两只浅浅酒窝:“还是娘子疼我!”
我浑身抖三抖,真是冤孽。
不再理他,我起身收拾了下床铺,踢了鞋子跳上床,嘱咐道:“你睡榻上,记得不要吹灯,我怕黑。你若是觉得太亮睡不着的话,可以把屏风搬来遮一遮。”
没人回应,我坐起身,望见他呆呆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