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的紧张、羞怯少了很多。
“我看书上,还听学院的同学说起过,藏马省那边低种姓百姓过的很苦,却又懒惰不思进取。
我们看着他们只能为了‘来世’默默承受着高种姓的剥削压迫,通过供奉和苦行来‘洗涤灵魂’很是着急,可他们是真心的。”
“大多数人都端着‘比上不足比下余’的心态,甘愿自我麻痹,情愿供奉敬着‘高种姓’也不愿意站起来……大贝勒去了那里,莫要和他们置气……。”
说起正事,语速比一般人慢点儿,柔软一点儿,口齿清晰,一种大大方方的自信自然流露。
说到后面,小姑娘因着担心忘记其他,一双大眼睛不躲不闪地对上大阿哥的眼睛,清凌凌的闪着水雾,是纯然的关切。
团宝眼里的笑儿也带出一丝真心,“谢大格格的关心。”
“格佛荷。”
小姑娘被这个笑儿晃花了眼,乱了心神,一句话没经脑袋就出口,反应过来立即低了头。
团宝微微一愣,望着小姑娘红通通的小耳朵,笑出来。
“格佛荷好。”
一根羽毛轻轻地划过心尖。
格佛荷听着他唤自己的名字“格佛荷”,心里琢磨着他喊“格佛荷”时候的语调语气,拐弯转折,甜甜蜜蜜的小河欢喜流淌,浑身好像发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