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头应声,不多会儿便提了一桶烈酒来,熏熏的酒气扑鼻压过来。
晏殊微微抬了抬手指,牢头心领神会的提着满桶烈酒朝阮碧城的脊背猛泼而下。
酒气熏天,我看到阮碧城猛地紧闭眉眼,一点点的抽动蹙紧,攥在地上的手指不自控的痉挛。
他没有出声,却是顾碧云先惊叫出了声。
我闻到浓重的血腥味盖在酒气里,搅动的胃里一阵翻腾,抬眼看到阮碧城湿透了的脊背,素白的衣衫之下一片片的透出鲜血,像是晕开在白纸上的红花,一零星一零星,接连成片,一层红过一层,渐渐顺着烈酒流到地上。
我手指猛地一阵抽筋,就听晏殊在我耳边笑的万分开心,问道:“好玩吗?”
胸口有什么东西压着,我尽力呼吸不敢声张。
顾碧云被吓的蜷在地上瑟瑟发抖,哭的喘息不过,“你们……你们对表哥做了什么!”
晏殊弯腰看着顾碧云,勾着嘴角笑道:“你想知道?”尖尖盈盈的手指甲一点点划过顾碧云的额头,下颚,“其实还真有些复杂……先要用小刀剥了脊背的皮,为了不流血还要一面用铁皮将rou芽烫出一层薄薄的痂皮,还不能太厚……然后用烈酒一浇,皮rou疼的自动痉挛抽搐,薄薄的痂皮裂开,血从痂皮下冒出来……是不是很好玩?”
顾碧云脸色死一般惨白,被吓的抖的牙齿都咯咯响。
晏殊眯眼笑着问她,“你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