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您来了。”毕恭毕敬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从远处传来。
被铁链锁具拷住手脚的男人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她终于还是来了。
一前一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少年挣扎着移动自己合跪的双腿,想要让久不活动的双腿改变这羞愧的臣服姿势。
他显然是太过于高估自己,小小的动作就引发大腿鞭伤处的剧痛,他紧抿着嘴,继续撑着上身移动双腿,直到被迫跪着的动作变成了盘腿才停止所有的动作。
此时,他已经用尽力气,额头冷汗泠泠,后背上的细汗将伤口濡湿,他慢慢阖上眼等待着她的到来。
“你们怎么将他搞成这个样子!”
很是惊讶的语气带着清脆的女人特有的偏高音瞬间传入他的耳蜗,那声音带着戏谑甚至还有甜腻的撒娇,他的眉皱地越发紧了。
“主子,我们……是我们会错您的意了,以为您是想要我们好好惩戒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
“我当然是叫你们好好惩戒他,但你告诉我,打成这个样子还怎么给我暖chuáng。”
“属下该死!”
脚步声消失了,那股甜脆的声音近在咫尺。
“不过,野猫还是要打才会听话,不是吗?”
紧绷的下颚突然被两只纤细的手指猛然挑起,他始料不及,嘴巴微启,露出里面白洁的齿。眼睛跟着一齐睁开,漆黑的瞳,不甘的透亮。
“听话了吗?”她说话时一直在减少两个人的距离,两个人的气息jiāo织,纠缠,又分崩离析。
她快速地在他脸颊的一侧烙下一个浅吻,蜻蜓点水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