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杓放下手里的茶水,“那就劳烦县长再帮我们找一家客栈了,我等昼夜赶路需要更多的地方歇歇脚。”
“好的,好的,卑职这就去办。”县长得了命令,就着急的退了出去,找个客栈是个小意思,可别再提什么更大的要求了,他这小县城满足不了啊。
县长退出去的时候,正巧碰到一个身穿绛紫色衣衫的人慢步走进了这间屋子,他眼角一瞥,竟然看到了满屋的人都站起来向这个人行礼。
县长眼皮一跳,觉得不妙,走得更急。
“都安排好了?”
“军队已兵分三路,分掉军力各路拦堵周佑残兵。留守在客栈的剩余军队,不知道殿下有何打算?”
“有何打算?”付正晔咀嚼着这几个字,“等着周佑亲自过来。”
“这……周佑一向为人谨慎,应该不会亲自上阵。”
“他自然不会,但如果敌方是我,那就不一定了。”
齐杓单膝跪地:“是否需要增加留守军队以保万无一失?”
付正晔背过了身,腰窝上那朵含苞的紫荆花似乎还在隐隐作痛,这朵不甚雅观带着耻rǔ的花早就结痂融入骨血,他咬紧了后槽牙,周佑带给他的痛苦,他绝对要一一奉还。
他眼里透出嗜血光芒,“我该亲自会会他。”
齐杓与付正晔jiāo往许久,早就知晓了他的脾气秉性,深知他不打无把握之仗。因而,纵然心里有些担忧,但也深深的压下去。
“洛郡守需要转移到别家客栈吗?”
若周佑真的等着埋伏,洛钰身上还带着伤,绝对不适合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