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入梦冷冷看他眼睛:“放开!”她顾忌着周围人多,假如挣扎起来,倒让别人发觉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引起了麻烦就会破坏这场展览。
闻衾似乎是料到她不会声张,靠近些:“长得真不错,我都有些动心了。”
他轻挑的笑。
满入梦的胳膊忽然被人轻轻握住,回头,是陆骁河。
他端着酒站在二人中间,手臂从满入梦胳膊滑下放在那只被闻衾握着的手腕上。脸上面无表情,手下却用力的把她的手抽出来。
姑娘被他拉到身后,陆骁河挡住她全部视线。他的个子比闻衾略高,低垂眼帘看对方时,冷冰的气息压得人心头一沉。
闻衾无所谓的笑笑:“来的有点晚啊,再晚一些你女朋友可就是我的了。”
周围都是人来人往的,渐渐有人发觉他们这里的不对劲,看过来个不解的眼神。满入梦轻轻拽陆骁河衣角,他倒没有发脾气。只是气息冷凝到极致。满入梦紧张站在他身后,怕他下一刻就会跟闻衾打起来。
少年收回目光,微微侧身朝满入梦伸手,满入梦顺从的把手腕轻轻搭在他曲起的胳膊间,陆骁河带她走过去。
错身之际,凉薄的话一下子钻进闻衾心间。他说:“凭你也配?”
闻衾怔了许久,低声呢喃:“今时不同往日。”
不过他们早就走远了。
闻衾又看向那副山河图,目光顿在落款的一行小字上:满入梦。
他挑了个眉,从人群里走出展厅,上车离开。
林可溪问她:“怎么样,她不是好惹的吧。”
不好惹?
闻衾又想起刚才握住满入梦时,那手心的软滑触感。
他得到过的女人不少,谁不是温香软玉?女人的身子能泄欲,也能暖床。他一向极是喜欢。可还没有一个像满入梦那般,明明眼神高雅不可侵犯,可身子却那么诱人。他甚至情不自禁的想,这样的女人摁在床上,该是怎样的蚀骨入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