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童又惊又怕,十指陷入他肌肤里,喉咙紧缩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而陆莛庸像是蓄意捉弄她让她难堪似的,突地缓下动作来,不急不燥地,一寸寸爱抚过她白皙细腻的肌肤,而并不急着奔入主题。
乔安童察觉到他的恶劣,想喊卡,可一想到惹恼他的后果很有可能是父亲自杀收场,所有的冲动都在刹那消散。
只剩不甘。
她闭上眼,垂下双手,任由陆莛庸在她身上忙碌,不回应也不抗拒,像具颜色艳丽的玩偶,漂亮,却了无生气。
察觉她的转变,陆莛庸不气反笑,欲念流转的凤眸分外惑人。
他打横抱起她走出浴室,将她抛入kgsize的大床,在她的惊呼声中迅速覆上自己的身体将她压制住,黑眸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的慌乱,薄唇勾扬满意的冷笑。
“我说过我喜欢我的女人笑,看来你并没牢记这句话。”他笑睇着她,修长手指抚过她绷紧的丽容,倏地眸色一暗,敛去笑意的俊容覆上一层蚀骨的冷意。
乔安童心一紧,不安在心间泛开。
“你总是以激怒我为乐,我会让你知道,这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他沉声说着,双手无欲警扳开她并拢的双腿,快速挤入她腿间,在她惊愕恐慌的目光中一鼓作气沉入她体内——
仿佛听见身体撕裂的声音,乔安童疼得十指痉挛。
而她过于紧致的甬道教陆莛庸一楞,一抹惊讶浮现在眸底。
垂眸探向下腹两人紧密相连的交界处,鲜红的血丝格外刺目。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
不是传闻她被许多男人包养过吗?怎么会还是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