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两人都没有力气下床去清洗身子,居然就那样相拥着睡着了。
醒来时到处一片狼藉,满是欢爱痕迹的床单凌乱得有种不堪入目的感觉。
楼伶脸红耳赤的挪开还横在她胸口的那条手臂,爬起来进浴室冲洗完又立即出来收拾。
都七点多了莫笙还没有醒转的迹象,楼伶不忍叫醒他,又下楼吩咐阿兰煮了醒酒茶端上来,眼看着快九点了,她才去捏他的鼻子叫他起床。
他平时就有严重的起床气,醉酒后如果没睡饱被吵醒,脾气就更是差劲,虽然不会对楼伶怎么样,却苦了家里的佣人和公司的员工,那一整天都要面对老板死气沉沉的棺材脸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他醒来皱着眉头瞪楼伶,她却笑了笑,俯身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再不起床你上班就要迟到了。”她提醒他。
他闭了闭眼,坐起来,发现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的,而还没换的床单上不明物体干涸的斑驳痕迹更是让他眉峰都挑起来。
“昨晚我们做得很激烈?”
楼伶脸一热,故做没听见似的起身走去落地窗前把窗帘一把掀开。
莫笙下了床随手抓过楼伶搁在床上的一条浴巾裹上,走到她身后圈住她:“我昨晚喝醉了?”
楼伶点头,侧过头来,和他交换一个早安吻。
“可能昨晚醉得太厉害,我不太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他说。
楼伶挑眉:“那你连为什么和秦牧海打架都忘记了?”
莫笙就愕住:“我和牧海打架?”
“看来你是真的忘了。”
莫笙蹙眉像是在回想,楼伶催他:“先别想了,赶紧把醒酒茶喝了去洗漱上班,时间来不及了。”
“几点了?”“八点四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