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海点点头:“你是喝醉了,不然你不会在那么多人面前哭得那么狼狈。”
“秦牧海。”她忽然喊他。
秦牧海望着她等着她说下文。
她轻咬了咬唇瓣,像是在纠结要怎么开口,最后是秦牧海耐不住主动问她:“你想说什么?”
“我——”
“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骤然扬起的声音介入,紧接着一道挺拔的身影走过来,挤入秦牧海和楼伶之间的那一小段距离,不经意的将两人隔开。
“牧海?易二不是说你要去新加坡么?”长臂揽住楼伶肩膀的同时莫笙开口问。
秦牧海瞧了眼被他揽入怀的楼伶,眼眸暗了暗,不动声色的后退一些。
“是啊,在等直升机。”话落又看看时间,“这会应该快调来了,我先告辞。”
他举杯,莫笙手头没酒,就笑一下,拿过楼伶手中那杯和他碰了碰:“一路平安。”
秦牧海搬空酒杯转身离开,楼伶目送他的背影,下颌却被一只大手给攫住了硬是把她的视线给扳了回来。
“老婆,当着老公的面那么全神贯注的盯着别的男人看,你就不怕我喝醋?”
他语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像极了一个吃妻子醋的丈夫,楼伶双臂环住他颈项踮起脚尖去亲吻他。
他口中还残留有红酒的余香,在她口腔里弥漫开来,她却只觉得苦,苦得她心都缩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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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白天在电话里怎么突然跟我说那些。回浅水湾道的别墅途中,莫笙问她。
她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睡着了,可她交握在一起的十指一下松开一下又握紧,所以他才知道她不但没睡着,反而还心事重重,甚至是焦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