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提醒他,如果他还是选择要带走楼伶,那么他就是公然与他为敌。
秦牧海早在来见莫笙之前就做好被他打压的心里准备,所以即使听他这么说也只是皱了皱眉,然后才说:“既然昨晚是她接的电话,那么她应该听清楚我说了什么。”他望着莫笙,“我说我不会再让你伤害她。”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从朋友变成敌人?”
“阿笙,你们已经离婚了。她已经不是你——”
“就算我和她离婚了,她也还是我的女人。在香港这个地方,还没有哪个男人敢给我的女人贴上他的专属标签。”莫笙打断他,随手将手中的烟头往空中一扔,“牧海,你这是在为难我。”
“楼伶不是物品,更不是你的专属物,在你们离婚以后,你已经没有权利和资格禁锢她的人身自由。而我是受楼伶的大哥和她妹妹的委托来带人走,并不是要来抢人。”
莫笙良久的盯着秦牧海,他目光坚定,显然是做好了和他敌对的准备,也势必要带走楼伶。
受楼嘉恒和楼馨的委托?
他冷笑:“你也是害得楼家家破人亡的帮凶,凭什么他们会委托你来带人?”
“你若不信我可以把楼馨叫进来,她就在我车上。”
秦牧海说这句话时,车上的楼馨已经等不及下了车来按门铃了。
来开门的阿兰从楼馨和楼伶有些相似的容貌上猜测她是楼伶的妹妹,正要说什么,楼馨已经先开口了:“我姐姐在哪?”
“太太在楼上,她——”
不等阿兰说完,楼馨已经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