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欺负哪了?”他睥睨着她咬出血丝的粉唇,就算她不说,他也已猜到,环住她身子的手猛地收紧,阴沉着脸逼近她,“你不是说只准我碰你?连自己都没办法保护好怎么爱我?你应该清楚我极其讨厌我的女人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
没想到她会这么大胆。但她的手的确缠上了他的脖颈,而她红肿甚至沁着血丝的唇正青涩而颤抖的舔吻他的,伸出丁香粉舌笨拙探入他口中的样子,让他联想到自己是根味美的骨头。
“你是属狗的吗?”他皱眉沙哑道。
她定住,羞涩和迷蒙的大眼噙着丝丝欲念,“我,我不会接吻。”
“为什么吻我?”用他的吻消毒?
她敛眼离开他的唇瓣,“我觉得嘴巴好脏,所以……”
所以她果然是想用他的吻消毒。忽略心头闪过的那抹诡异的感觉,他耸眉不屑道,“连猪都知道你吻得很糟糕。”
“诶?”她抬头。她只主吻过他埃,那他的意思是在说——
“你敢把我想成那头猪我就把你扔出去!”妈的!白痴会传染吗?他怎么会把自己说成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