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娘子,
倘若以后有人叫我薛猪头,我就叫你猪头娘子
我现在只爱我娘子一个。你,什么都不是。
如果不是你阴险歹毒想要推我娘子,我又怎会打你?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滚!
水性杨花
“不!不!不是这样的——不——!”努力挣扎着睁开眼,大颗大颗的汗珠急速滚落在脖子上后没入枕巾。
橙红的烛光,芙蓉帐,锦被,急促的喘息声。
轻拍下胸口,长舒了一口气,原来,又做噩梦了。
还好,只是湿了枕巾,而心,已经不痛了。
突然‘哗’一声,一个人影冲了进来,撩开芙蓉帐,一脸心焦的握住她的手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我听你一直大叫。”
轻睑眼睑,侧过头滑落最后一滴泪,再看向他时,脸上竟然荡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没事,只是做了噩梦。看把你急的。”目光触及他日渐凹陷的脸颊,心,微微的酸,本就无光的眼神更显黯淡。
是她连累了他。
“煜,你瘦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