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闷了,我出去透透气,你们玩。
周遭静了静。
末了,几乎是目送着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包间,不忘有礼貌地带上了门。
只留下一群面面相觑的公子哥儿风中凌乱。
我靠,这个钟邵奇同为大陆出身,有人帮宋致宁讲话,知道宋少你这次过来是专门到香港给你家的恒成地产拉线,居然一点面子也不给,就这么走了?
话刚落地,不甘示弱的香港公子哥儿蓦地啐了一口,你懂个屁,钟家世袭勋爵,一贯自认高人一等。放尊重点,呢度系香港,讲钟邵奇嘅坏话,因住俾人抛尸铜锣湾咯,傻仔!(这里是香港,讲钟邵奇的坏话,小心被人抛尸铜锣湾咯!傻子!)
话里话外的不屑,听得人两颊烧红。
的确,如果不是因为恒成地产在内地如日中天,钟邵奇根本不可能赏脸参加这种应酬,屈尊纡贵到这种在圈中人看来绝不入流的酒吧来跟人饮酒作乐。
毕竟,很显然,钟邵奇完全融入不了他们。
宋致宁身旁的几个青年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沉默。
数秒后,打断这沉默的,是倚在宋致宁身边的一个公主愕然的尖叫。
宋致宁重新开了瓶酒,瓶口向下,将一旁的公主淋了个全身湿透。
行了,大不了等咯,大家接着玩。
他甩着钞票,示意女人用嘴来叼,嘴边的笑容愈烈,仿佛一点不受主客离席的影响。
有酒喝,有妹玩,不就够了?我宋致宁什么时候让朋友玩的不尽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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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香港,夜里冷风直往领口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