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好的现状就是目前:
她和费亿南结婚了,费家人,从上次外婆离世前来吊唁的她公公费雅周身上就能看出来,他们对她身份毫无异议,希望她尽快回去见爷爷奶奶,一家人和和睦睦,前尘往事既往不提。
也是,五年过去了,在生死面前,那些鸡毛蒜皮家庭纠纷算不得什么事。
明熙这么想通后,这一晚上睡觉就睡得无比安心。
身边人掀开被子从床上起来时,她都没有丝毫感应。
费忆南背后又添了几道伤痕,从镜子前经过时,那肩胛骨上几抹红异常的刺眼,他反手到背后去摸,嘴里除了哂笑声就没其他的了。
小野猫。
这才哪跟哪儿,就把他抓成这样?
他从镜前收回浓欲沉沉的目光,随手扯过晨袍披上,走到院中。
夜里雨停,院子里全是月光与蛙鸣声。
一张石桌边上,坐着一个正在喝茶的老人,唉声叹气地。
“您待会儿睡得着吗?”费忆南不赞同出声,走过去,在老人面前坐下,然后我行我素拿走对方手里的茶壶,换上一支烟夹上,低首,双手捧着打火机,给老人点上。
“怎么还没睡?”明父吸了口烟,眸光忽地一眯,瞧到女婿一侧脖颈里的红痕,“有件事,我不得不提醒你,年轻气盛是没错,但你不要让明熙怀孕。”
“没有。”费忆南脸皮难得热了下,伸手将脖子那块痕迹用衣领盖住。
“你还难为情?”明父说着就笑了。
费忆南想着今晚办事的不便,她不敢大声,他不敢大力,两人偷偷摸摸谨慎留意外头动静,一直到二老回来,进了客房,方尽情热烈地发泄完毕,可姜都是老的辣,都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只不够看透不点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