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渊被女孩肌肤那种羊脂一样的白扎了一下,眼看林翊又要往下扯,顾不上别的,直接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林翊热得上头,双手又被紧紧握住,想脱衣服散热不能,想抓痒也不能,简直是在受刑。她越难受,意识就越模糊,整个人像在蒸笼里,脉络里又痒得她浑身难受。
她受不了了,雾蒙蒙的眼睛看着慎渊,呜呜咽咽含含糊糊:“难受……我不舒服……”
慎渊动都不动,死死卡着林翊的手腕。
双手被扣住,林翊只能在被褥上乱蹭,蹭得寝衣腰带松垮,襟口垮得隐隐看得见起伏轮廓。腰以下寝衣的衣摆搭在腿上,玲珑的脚踝,修长的小腿,腿根的肌肤也如同玉一样莹润。
如果正常加载羞耻心,让慎渊看见这个样子,林翊能当场宣布自己社会性死亡,但她现在根本没有神智可言,满脑子只有热和痒,应对的方法就是把身上这身衣服扒下来。
慎渊啧了一声,膝盖压在榻上,往前挪了两步,直接把林翊抵在了墙角。
他一手把林翊的手扣到她腰后,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免得她乱动。腾不出手替林翊整理衣服,慎渊干脆低头,咬住她的衣襟,一点点往上扯到该有的地方。
慎渊自己没感觉有什么不妥,这个动作对林翊来说却是酷刑。温热的呼吸喷在露出的肌肤上,柔顺的发丝一寸寸扫过,和脉络里的叠在一起,痒得她要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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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翊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像是被欺负的小猫。
“……别吵。”慎渊松开牙,低头再去咬腰带,“烦死了。”
林翊哪儿愿意再受一回刑,腿死死地抵在慎渊的腰侧,试图卡住他。双腿蹭过劲瘦的腰身,布料擦着肌肤的触感稍微缓解一点痒,她不自觉地叹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