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犹豫着:“按你的说法,我合理推测,当时我身上的伤……是慎渊治的?”

慕时点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他不肯去找你了。”

“……这样啊。”林翊也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和慕时讨论这种事情实在超出了她的接受范围,她舔舔嘴唇,“不说这个了吧。”

慕时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和林翊说这些,她也没意见,就闷闷地说:“可我不知道说什么。”

……完了,两个社恐的巅峰对决。

林翊好歹比慕时多活几年,搜肠刮肚,把问题抛了回去:“不说我啦,反正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还是问你吧,你最近好吗?”

“还好,就是偶尔头痛。”慕时老老实实回答,“我先前在书库昏倒,不知道为什么,之后就一直会疼。”

她试图回忆,那段记忆却模模糊糊,像是隔着纱窗。她皱眉,再用力想想,额前立即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扎得她扶住了头。

林翊看着慕时扶头的样子,深刻理解了为什么西子捧心能流传千古。

美人身上一旦有点病痛,显露出来的姿态真不是一般人能吃住的。

她轻轻咳了一声:“想起来就头疼吗?那我们不想了,不想了。”

头痛稍微缓解,慕时朝着林翊露出一点笑,刚想说什么,门被推开,夜风呼啦啦地灌进来。

夜风里混着个凉凉的声音:“叙够旧了吗?”

林翊一惊,本能地转身,正好和慎渊的视线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