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这一点,林翊顿时做不成老母亲了,晕晕乎乎,还在慎渊背上的手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僵了半天,只敢极其轻缓地拎了一下布料:“那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呢?”
慎渊撑起身体,再低头时一口咬在林翊脖子上。
咬的地方很微妙,正好叼住颈侧,微微跳动的血管抵在舌尖上;咬的力度也很微妙,一点点的刺痛,让人感觉敢动一动,牙尖就会把血管咬穿。
他的尾巴尖也很妙,从下往上扫过林翊的腿,从脚踝一直抚到腿根。林翊这会儿知道及膝的睡裙是怎么制裁人的了,狐狸尾巴蓬松柔软,细密的绒毛一点点扫过肌肤,所过之处是令人战栗的痒,痒得她不自觉地动了动腿。
慎渊的膝盖及时压上去,制住她的动作,犬齿用了点力,像是威慑。
颈部血管被人咬在嘴里,林翊也不敢乱来,胸口起伏,说话时简直带着哭腔:“……别咬,别咬啊。你别乱来,我超脆弱的……”
慎渊无视超脆弱的林翊怎么发言,松了嘴,林翊还没喘过气,他直接用舌尖舔了舔先前被咬的地方,然后顺着脖子一点点舔上去。他舔得很认真,偶尔又会咬一下,像是标记,其中又好像混杂着别的意思。
湿润柔韧的触感让林翊昏昏沉沉,她觉得这样不对,身体却很诚实,在那种微妙的刺激下颤栗,腿都不自觉地曲起绷紧,只剩下脚尖踩在褥子上。
蓬松的尾巴适时缠上去,尾巴尖尖绕过脚趾,在脚心划过,痒得林翊浑身一抖,溢出一声带颤音的拒绝:“……别来……”
慎渊哪儿管她,尾巴卷在她腿上,继续往上。细细碎碎的舔吻掠过尖尖的下颌,到嘴角时他忽然停下,手撑在林翊边上,居高临下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