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翊不知道该怎么评价这个设定,闷闷地应了一声。

“轻血统,重师承,教养徒弟犹如教养亲子。就是这个规矩。”慎渊说,“明白了?”

“懂了。”林翊也爬起来,挠挠脸,“那你之前说,国主是你师父的女儿……”

“我师父拼着被剐去半身灵力的痛,也要把灵思生下来,之后自然是宠着,宠坏了而已。”提起这个,慎渊也有点头痛,“提她干什么。”

林翊揣摩一下慎渊的神色,发现他是真情实感地觉得灵思烦,心里一松,嘴上就开始瞎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特别像我们那边的一种人?”

“什么?”

“就是出轨……唔,在外边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这个意思啦。就是那种男人啊。”林翊踢踢被子,“明明在外边这样那样,回家以后还会和女朋友说‘别提她’‘我和她没什么’。真的特别像,太好笑……”

她还没笑出来,又被慎渊一把按倒在被褥里。她一懵,看见的是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眉眼间有点威胁的味道。

林翊刚想求饶,慎渊已经下手,冷酷无情地在她腰侧捏了一把。

她的腰还软着,被这么一把掐得发酸,余韵又带着点难熬的痒,磨得她整个人都颤起来。偏偏慎渊还不肯放过她,一手控着她的身体,另一只手从肩到腰捏了她几下。

林翊被那种酸软的感觉制裁得浑身打颤,手都抬不起来,只能认怂:“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别弄了,别弄了……”

她本来是随口瞎求饶,哑哑的嗓子扯出后面几句话,带着气音和哭腔,一下子让慎渊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东西。他松手,轻咳一声:“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