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青着脸又是难堪又是愧疚道:少爷,我们两个真不中用
魏祈宁笑笑,她幼时刚从京城到南境时,也是这般苦不堪言,多少能理解。
不说这个,往后咱们是要相依为命的,怎么能现在就不行了呢?
腊梅感动得眼泪都要落下,忙用手擦干,又取了水囊递过去给魏祈宁喝。
前头不远处,赵泽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始终徘徊在毛毅那支队伍的最后,不远不近的行在魏祈宁前头,此刻见他们放缓了步子,竟也跟着慢了。
只见他驾马慢悠悠行着,待魏祈宁到跟前,面无表情的脸上若有若无的瞟过来,冷冰冰道:走不动了?这一去可得两个月,才第一天便撑不下去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带嘲讽,听得晁瑜又是一阵无言。
魏祈宁心里仍是不舒服,却打哈哈道:正因还需两月,我才不该把气力在第一天便花光。
腊梅和长安提心吊胆的,生怕被旁人知晓是他二人拖累了主子,听魏祈宁这样说方放下心来。
赵泽看着她的面庞,虽沾染了京郊的风尘,却依旧如璞玉般和煦,再看看一旁委屈巴巴的腊梅,气不打一处来,冷哼道:魏世子真是懂得怜香惜玉。
魏祈宁真有些气性上头,原想着两人一同南行,应当互相照应才是,怎的她过去没发现赵泽这般刻薄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