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给晋王见礼后,支支吾吾的要给魏祈宁使眼色,却被赵泽身形一挡:今日来此要说什么便直说吧,不必瞒我,我都知晓。
他如今已然将魏祈宁当作自己心尖儿上的人,不许旁人冲她这般挤眉弄眼。
魏祈宁冷着脸,却还是冲林进益点头。
林进益胖乎乎的手掌摸了把额,将人引到雅间里,斟酒布菜,屏退旁人,才低声道:我打听过了,烟草之事,八成是真的,祈宁上回说的那几人的死状,我也问了我铺子里的先生,同烟草吸食过度的症状几乎无差!
赵泽与魏祈宁同时神色一变,方才的那点尴尬与暧昧已然被抛到脑后。
林进益接着道:先前我父亲说这边的药草生意出了些问题,这几日我一问方知,是有一个京城来的姓徐的药商,新开了许多铺子,药材品质上乘,价钱却比我家低上许多,原来只当他家为了抢生意赔些钱,谁知一年下来,他们丝毫没有提价的迹象,如今想来应当是有旁的生钱门路。
魏祈宁与赵泽立刻心领神会,这其他生钱门路,自然便是私下贩烟草了。
你可有何证据?
林进益将嗓门压得更低:干这种不要命的营生,自然捂得越紧越好,不会让人轻易抓到把柄。不过,再小心,也总有露出马脚的时候。
原来,先前平夷县来武定做长工又惨死那三人,正是替那徐家铺子干活儿的,林家盯着他们许久,正巧见那三人似是犯了什么错被东家赶走,没几日便被曝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