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嘉云的声音低沉，似在压抑着，但语气还是尽量地温柔了：“这样可以吗？”

姜乐乐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因这是两人的第一次，姜乐乐的身体还十分紧张，所以宋嘉云不得不花很长的时间让她的身体去熟悉他。

等到姜乐乐的身体似乎可以接受了，他才开始他的采撷，整个过程姜乐乐显得有些被动——似乎这方面男性拥有与生俱来的天赋。

姜乐乐的身体比两人想象中的更容易接受宋嘉云。

在姜乐乐看来，至少愉悦舒适比想象中多而痛苦与难堪远比想象中少，且她的心理也不排斥宋嘉云，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这样也是挺不错的。

至于宋嘉云，搭上自己所有的耐心后，进入姜乐乐身体的那一刻他感受到姜乐乐的身体并没有他料想的紧张与僵硬，而是一种较为放松的状态。他俯身，在姜乐乐的唇上又咬了一下，姜乐乐似乎理解到了他的意思，便微微张唇。

宋嘉云的舌尖灵活地探入，在里面探索着，姜乐乐因不适应而嘤咛几声，最后湮没在他的掠夺中。

第32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 宋嘉云没能看到姜乐乐的身影。

——姜乐乐早已离去。

不过，他对姜乐乐的离去并非是毫无知觉的。

大概在凌晨5点的时候, 姜乐乐就起身了，大概是察觉到他要醒来，她便给他简单解释了一下。

她说：“我要回《九九八十一》, 你继续睡吧。”

原来是这样。

于是宋嘉云就安心继续睡了。

醒来后，宋嘉云默默抽着烟，回想昨晚的事，怎么想就怎么觉得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