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繁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你刚才说男人没有专一的基因,其实女人也没有,过去许多女人守着牌坊不过是社会塑造的结果。”说完她抬头看他笑道,“你是不是特怕我是那种从一而终的女人?”
简居宁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是吗?”
“相信我,我不是。从一而终对我并没有吸引力,只不过我们不可能刚结婚就离婚,那对咱俩的名声都不太好。你知道吗?网上一边倒骂我的声音竟然有了缓和,今天许多公众号都在总结我的好处,理由是简居宁不可能爱上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他们总结的优点好多我自己都不知道。即使在今天,许多人判断一个女人的价值,还是看她嫁了谁。当然,如果你现在找到一个马上就要与之结婚的人,我肯定会让贤。”
“我父亲说要给咱们办婚礼,我拒绝了他。你对此没意见吧。”
甄繁愣了愣,很快便笑道,“我没意见,我并不喜欢形式化的东西。”
“你身体不好,早点儿去休息吧。”
“这才几点啊?以后我能和你在一间书房工作吗?”
“我没问题,看你心情。你做节目没经验,需要我给你介绍人吗?”
“暂时不需要,我已经约了几个行里的人在聊,这周会去观众席旁听,顺便观摩观摩。那位游小姐明天要来吃中饭吗?如果她来的话,我安排一下。”
“她不来这里,如果没事儿的话,你去忙你的吧。”
“哦,好吧。谢谢你给我找的新chuáng,睡起来很好。”
“那就好。”说完他又看起他的书来,是个逐客的意思。
甄繁识趣地走了,她并没有再去书房。简居宁的拒绝于她是个打击,不过她很快又振作了起来。
趴在桌上打开电脑登陆当年的学校邮箱,试了好多密码都显示错误,后来输入简居宁的生日竟然奇异地登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