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津又说:“可他在里头工作,没人陪我玩,我很无聊,很没劲。”
阿金自荐:“我来,金哥陪你玩,你想玩什么?”
商津不说话。
阿金以为她又定住了,然而等了须臾只等来她的叹气,阿金悻悻然,竟一时忘记,她如今最大的兴趣只有浦开济,那他爱莫能助了。
商津转头对着实验室方向嚷:“你什么时候能出来?你平时一般都上午才呆里头吧?那下午再陪陪我,不然我拒绝回答你们关于照片的任何问题。”
阿金本来想夸她懂事,至少能等浦开济工作结束,听到最后一句,他急了:“妹子,话不是这样的,昨天都说好了,等从夜市回来你就告诉我们,我们体谅你昨晚出意外,没bī你,让你先休息,你怎么又出尔反尔?”
“我都还不知道你们和照片上的人是敌是友,我怎么能轻易告诉你们?万一是仇人,不就害了人家?”商津现在是反应处于迟钝状态,思维和逻辑早已恢复如常,是辩解也是实话实说。
阿金分析:“既然能让你将照片随身带,肯定是你家人或者朋友吧?你的家人和朋友肯定不是坏人,那我和浦哥也不是坏人啊。”
商津定两秒,说:“好人和好人之间,也可以彼此是仇人。”
阿金笑:“行,你相信金哥我是好人就行,我现在以我是‘好人’的身份向你保证,我们和照片里的人不是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