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受不了她娇声娇气的故作委屈,简直要把他的jī皮疙瘩一根根苏掉到地上。
浦开济注视手帕纸半晌,问商津:“你什么想法?”
商津嘤嘤:“济哥哥,你终于拿我当自己人啦?”
阿金想替浦开济吐一吐。
浦开济完全免疫,重新问:“你什么想法?”
商津有些丧气:“你们不都看到了吗?我没再等到人。”
浦开济似非要捋得清清楚楚不可:“他的话没讲完,却没再来找你讲?”
商津点头,然后往浦开济方向凑近些:“所以我想知道她和我未婚夫到底什么关系,也许能解答。”
阿金的困惑也越揣越多,先往左觑浦开济,然后看回右边的商津,告知:“妹子,解答不了。”
商津已经被内心的好奇蚂蚁啃噬得濒临恼火,站起来:“能不能解答由我自己来判断。你们拿走了我掌握的东西,难道想耍赖?”
阿金头一回见她生气,愣了一愣。
“是你朋友的舅舅。”浦开济声音清凉如冷玉。
商津圆睁眼,神色变幻不定:“舅、舅舅……?”
“对,舅舅。”阿金叹气,捡起那本旧杂志,“前提是你见到的确是他本人。”
商津的反应却并不仅仅因为她那晚可能眼拙辨错雌雄。
浦开济的视线一直没离开商津的表情,此时微不可察敛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