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问?”商津探究。
“你不想回答可以不用回答。”
“我的回答你没看见吗?你一个字都没再答复我。”虽然她承认,她的所谓回答都是些擅自往他们之间加戏的反问。
浦开济低眸:“我只想知道‘是’或者‘不是’。”
商津迎视他:“回答你有什么好处吗?有好处我就告诉你。”
浦开济竟直接说:“没有。”
商津笑咧咧故意曲解:“那就是说有坏处?”
浦开济否认:“没有。”
商津撇嘴,尝试挣他的手,没挣开,索性调笑:“我的手是不是很好抓?握这么牢……”
浦开济不予理会。
外面的两个通过电话得知商津还没回会客室,商量要去别处找找。
商津抓紧时间说:“你亲我一口我就回答你我喜不喜欢温明楚。”
老套的伎俩,明显已对浦开济无效。
商津气咻咻:“你怎么这么没诚意?到底介不介意我喜欢温明楚?”
浦开济语音凉淡:“你喜欢谁都可以。”
无所谓的态度令商津心梗。她压低的嗓子调整在一个她唱歌时才会有的轻哑音色上:“我哪里有别人可以喜欢?要我表白几次,我喜欢你呀。”
浦开济没当回事似的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