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津不小心多喝了两杯葡萄酒,回公寓途中困顿得厉害,却qiáng撑着不愿意睡,抱着浦开济的胳膊滔滔不绝喋喋不休。
一边讲她一边忘,一句也没记住自己都话痨了些什么,期间有一小阵她不小心睡过去,愣是因为心头记挂着事儿醒盹过来。
醒盹过来之际,发现浦开济正在帮她脱衣服,她浑身光溜溜,破天荒害羞地扯过被子盖住自己:“你好坏呀济哥哥,这几天避孕套用掉的速度太快了。”
浦开济对她的话免疫,脸不红心不跳地拿过被她分别乱丢在沙发和chuáng尾凳的睡衣,准备帮她穿上。
“不要穿这个……”商津拂开他,裹着被子跑到衣柜前,将曾经被浦开济点名的网格透明上衣和丁字裤挑出来,“为了庆祝我们的新婚,我穿这个迎接我们的dòng房花烛夜好不好?”
她的醉意昭然,同样是撒娇,较之平日的刻意,此时少了分做作,嗓音似乎被中午的两份甜点齁到,氤氲着浓稠的甜糯。浦开济想起几个月前东南亚书屋的那个夜晚,她比当下还醉醺醺……
素来清晰淡冷的眉宇缓和许多。浦开济拿掉这情|趣两件套,拢住她,往chuáng边带回去:“下次再换,现在先休息。”
“桥豆麻袋!”商津惊呼,耍酒疯一般可劲挣开他,眼珠子东溜西蹿四处寻找什么,很快在玄关的衣架上发现自己的包,拽着处于滑落边缘的被子飞奔而去,往包里掏啊掏。
浦开济极其轻微地皱一下眉,跟过去欲图继续劝服,商津蓦地转过身来直面他,掌心赫然托着一只男士素戒。
“肯定没有你妈妈的戒指有意义,我也等不及定制,而且我这几年的存款不够我买太贵的给你,过几年我出名了,再给你换。现在你先将就着戴上。”笑着,商津来抓浦开济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