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吃棉花糖。”
顾文澜在那事上面表现得颇有些骚情赋骨,兴起时附到她耳边调笑:“和你把领扣松,衣带宽,袖梢儿搵着牙儿苫也,则待你忍耐温存一晌眠。”
溪言以前读过《牡丹亭》,知道什么意思,脸一偏,不想应他。
顾文澜说:“溪言,我们要个孩子。”
溪言一下子回神,立马说:“不行,还不行……”
顾文澜知道她为什么现在不想要,她现在带高二,明年下半年她带的班级就升高三了,她怕到时候请孕假,临时换个新的班主任上去,会影响学生的状态。
但顾文澜就喜欢招她,跟欺负她有瘾似的,掐着她的腰一下比一下要得狠,溪言抬起右脚踩他胸口上,没什么杀伤力,反惹得他shòu性大发。
被她这么一闹,于是就……一触即发,覆水难收了。
溪言气得说话声音都打着颤,“你老是这样,我说的话你总是不听,你讨不讨厌啊?你——”
顾文澜赶紧抱着她安慰,“我讨厌我讨厌,我不这样了,我以后都听你的,别生气了,再气坏身体了对孩子不好。”
“顾文澜!”
“好了好了开玩笑的。”
早上溪言起来气还没消,做早餐时绷着个小脸,一看见他就更气了。
顾文澜不敢再招惹她,跟在她屁股后面好声好气地陪着笑,“李老师今天煮的什么粥?闻起来特别香。”
她说:“自己看。”
“溪言,”他忽然叫她一声,溪言停下脚步,顾文澜将她转过来说:“没事的,我算过了,你安全期。”
“安全期又不准。”
“放心,就你这小身板,没那么容易……”他忽然收了声。
溪言愣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我怎么了?为什么没那么容易怀上?”
顾文澜扬唇笑着,低声说:“没什么,就是有点气血不足,需要调养一下,调养好了怀孕完全没问题,别怕,不是什么大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