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真的没什么好计较的,都过去了,没意思没意义,她平时自己冷不丁回想起来只是觉得心里头酸酸的,酸意过去就没事了,可是刚才忽然和他说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的,那股子酸意带着涩,冲击得厉害。
是不是太矫情了?
溪言爬上chuáng,见他也进来,她默不吭声地掀开被子,侧身躺下。顾文澜关了灯,再慢慢挪到她身后,将她翻个身搂到怀里。
卧室里逐渐安静,只听得见他均匀轻缓的呼吸声,溪言从他怀里抬起头来,目光在黑暗中摸索他的轮廓。
忽然他的手移到她后脑勺,轻轻按了一下,把她的脸重新压到怀里。
顾文澜还是天没亮就出门,昨晚溪言忘了给他准备早餐了,他空着肚子去了医院。
溪言起来吃完早餐在沙发上怔了会儿,拿手机想给许攸打电话的时候,发现手机里有信息,是昨晚周禹发来的,他说他到了。
昨晚她被那事弄得昏了头,把jiāo代周禹的事给忘了,她回了信息过去,然后翻手机通讯录的时候,正好许攸的电话就进来了。
“溪言,陪我去趟医院。”
“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不是……”许攸有些难以启齿,“小朋友昨晚阑尾炎,在医院做了手术,刚才给我打电话来着,让我过去探望他。”
“那你……”溪言说:“就去了?”
许攸有些无奈,“我也知道不合适,说了不想跟他再有牵扯的,但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那副可怜样,我就一时心软了,但我一个人去肯定不合适,你陪我去。”
溪言想了想问:“哪家医院?”
“就你老公那家。”
“……”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