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有点贫血,其他都正常。
他给李老师打了个电话,主要是想听听她的声音,她“喂”一声,软绵绵又懒洋洋,明显是正在睡觉却被吵醒时的状态。
顾文澜捏着薄薄的几页纸,边走边说:“吵醒你了?”
她坐起来问:“拿到结果了?”
“拿到了。”他声音低低的,有点严肃。
“……怎么样?有什么问题么?”
他故作深沉,“有点问题。”
她紧张起来,“什么问题啊?”
他继续深沉,“不好说。”
溪言心凉了半截,“很严重么?哪方面的问题?”
他深呼吸,“你贫血。”
溪言:“……”
“你无聊!这也能开玩笑!”溪言一气之下掐断了通话,
“……”顾文澜觉得自己这是典型的骨头痒,非要招她一下才能浑身舒服。
他再打过去时,她不接,正好又有急诊。
顾文澜决定晚上回去再好好哄哄她,未料人算不如天算。
晚上他临下班前,急诊搂来了个非死即残的病患,此病患从高楼摔下,颅内出血,脏器破裂……已然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