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赤城地看着他，眼里盛满了依赖与爱意。

沈临戈视线微微下移，她做了全部的准备，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睡衣就进来了。只要他愿意，他随时能将她占有。

他没有碰她，只是微微阖眼，轻声地问：“你想好了吗？”

回应他的是一个颤抖的吻。

这个吻，温软而又虔诚，包含着她对他所有的爱意。

她攀着他有力的小臂，努力踮起了脚尖地在他的唇角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吻。只是她太紧张了，她浑身都不自觉地颤抖。

下一秒，她整个人就被困在了透明的玻璃上，

闻羡的思绪一片迷蒙，她眼前似乎都是朦胧的水汽，但瞬间又变成了沈临戈的脸。他微烫的温度和不怎么温柔的动作占据了她的大脑。

连地点发生了改变闻羡都没有发觉。

等闻羡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沈临戈丢在了床上。

原本霸占了整个枕头的球球被沈临戈捏住命运的后颈从房间丢了出去。

睡得一脸懵逼的球球：“......”

闻羡听到床头柜被打开的声音。

被水打湿的睡衣早已可怜巴巴地躺在了浴室的地面上。她侧头想去看沈临戈的脸，却被他捂住了双眼。

他的声音嘶哑：“别看我。”

...

凌晨，大地寂静无声。

此时已是深秋，树梢上的叶片都已无声无息坠落，路边的花丛被风微微吹弯了腰，夜月清冷地悬于高空。

卧室内，闻羡还在小声地哭。

沈临戈哑着嗓子哄她：“羡羡，我不碰你了，你过来让我抱一下。”

闻羡全身都失了力气，她泪眼朦胧地看一眼床头柜上的时间显示，这一看她更想哭了：“呜呜，都快五点了。你骗人，每次都说是最后一次，每次都说不碰我了。”

而这时闻羡也终于明白那时在伦敦沈临戈说的那句话的意思。那时他说，我就是怕你看到明天的太阳之后转眼就能看到明晚的月亮。

闻羡可怜地抹了抹眼角的泪，她真的看见太阳之后就能看见月亮了。

沈临戈他不是人。

沈临戈看着裹着小被子缩在角落里不肯让他碰到的闻羡，她微红的眼眶里写满了警惕。他刚刚抱着她去浴室洗了澡，但他没忍住。

哄了半天都没把人哄回来，他干脆伸手强硬地把她抱到怀里。怀里的人还在不停挣扎，还伸出手往他脸上招呼。

沈临戈低声地警告她：“羡羡，你再乱动就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