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中山君、春和君便又在争摄政之权,拉拢各路臣子,嚣张得很呐!”赵庆说到这儿,就特意停顿了一下,“闻医师查出您的玉梳沾了毒后,姬玉殿下顺藤摸瓜,便找到了碧萝。这碧萝就是下毒害您之人,可她一个小宫女,哪里有通天的手段弄到这等毒药。吾同周太子听到冯光草草结案后,就去内署庭找他要个说法,可楚大夫竟然说殿下是外人,道他不能插手郑国国事。中山君、春和君两人蛇鼠一窝,还都站在了冯光那边。”
“夫人,周太子是您的曾外孙儿,这如何算得上外人?殿下明明一片孝心,可落到楚籍口中,反倒成了居心不良之人。春和君、中山君不让太子殿下翻案,难保不是在心虚呢!奴认为,这些人全是在欺负周太子,现在您醒来,可算是能为太子殿下做主了。”
赵庆可太清楚,太子姬玉在申夫人心里是如何重要了,所以他三言两句都离不开太子姬玉。
花妖可不知这些事,听到赵庆说这些,花气得捏紧拳头,想着要不要趁夜黑风高,花给太子出出气。
申夫人听到楚籍说姬玉竟然是外人,眉色陡然一沉,“好个楚籍,狗彘鼠虫之辈,竟然敢欺负我的玉儿,他这大夫之位是做到头了!”
赵庆没吱声,申夫人既说这句话,那他的乌纱帽就悬了。
现在申夫人醒了,如今最要紧的就是先养好身子,至于清算他人的事,他们可慢慢谋划。
“夫人,要不让闻医师再给您看看身子?”
“可。”
申夫人伸出手来,让花妖诊脉,花探了探她的身子,仍然虚弱无比,她也就是靠强大的意志力才提前苏醒过来。
花妖将自己的花瓣掺到一些补药上去,甭管那人是得什么病,只要喝了,比人参还要大补。
安和县主喝了花的药都能捡回一条命来,至于申夫人那就更不用说了。
赵庆见闻瑶没让宫人寻银针过来,还奇怪问:“闻医师,今日您不用摒退宫人,给夫人施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