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然根本不可能——”苏杭不想陆然被当成嫌疑人。

可她刚站出来，就被楚萤捂住了嘴，拉住了胳膊。

陆常永巴不得陆然出事，这样他就可以不兑现自己的承诺，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

“应该的。”

陆祭尘还想说什么，但被陆常永一个眼神制止。

楚业把手背在身后，口气怎么听都意味深长，“真想不到，这次嫌疑最大的，又是陆然你啊……”

每次关键时候，陆然就会在洗手间，哪怕陆然灵力再弱，楚业都不相信这都是巧合了。

一时间，比试时就听楚业提起过陆然一些事的姜崇和陆常永，看向陆然的眼神间都多了几分打量。

陆然虽然一点儿都不慌，但是她知道自己一旦真的落到楚业手上，将要面对的，要么是严刑逼供，要么是她直接暴露身份！

在没拿到所有先天法器之前，陆然还不想暴露。

她垂眸瞥了眼站在最后面、一直没说话的叶安淮，示意他站出来为自己作证。

叶安淮才踏出半步，姜崇忽然就接到了姜无妄的电话。

“无妄？”姜崇不知道姜无妄这会儿还打电话来做什么。

“我先出去一下——”

他话音未落，就听电话那头的姜无妄说道，“不需要出去，开免提。”

姜崇尽管不理解，但还是打开了免提，让在场的人都能听到姜无妄说的话。

楚业等人只以为姜无妄可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要说

——比如神启组织人员的线索。

但是姜无妄的话出乎众人意料，

“我去交流会现场不小心掉了点东西，多亏陆然那时候捡到后在原地等着，还交到了周姨手里。”

“哥哥记得替我向她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