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闻强摇摇头,摆摆手,明确表示他的态度。
王辉有些泄气。
闻强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怕赔钱,可以搞一个试试,大不了从外国找一些老牌教官过来给带带。
但是形成战斗力,只能在实际操作中才有可能。
在境外做安保,内见过血的就像小白兔一样纯洁。”
后面的话,闻强没明说。
在境外做安保,见过血的人,才是首选。
“只要有钱挣,这都不是事!”
一旁偷听半天的纪伟双眼冒光。
闻强白了他一眼:“就怕你钱没挣到,命先没了。”
“富贵险中求嘛,最起码给个机会啊。”
纪伟依旧不放弃,“早说还有这条路,我就不来日本打黑工了。”
“你还是先准备着和大使馆的人解释吧。”
空警的人冷冷开口。
纪伟一下子就蔫了。
既然这个主意被闻强给否了,王辉也只能放弃。
不要觉得从事任何买卖都能挣钱,这是幸存者偏差,那些输掉了一切的人,不会出现在大家面前,一早就被淹没在茫茫人海中了。
……
王辉的到来,牵动得不止是鼎信和丹辉两家重工企业,还有一些扎根在一衣带水邻邦的势力。
天空有些阴沉,日本这样的天气很多见。
毕竟,这是一个四面环海个国家,一年之内能有多少好天气要看他们信奉的神听到了多少祷告。
距离东京六百多公里的广岛,已经飘起了濛濛细雨。
广岛东部,有一座十三层的豪华公寓。
曾经亲自接见过来日本求助的荣国总经理郑汉狄叔侄的那位“吉田先生”正和一位妙龄女子坐在靠窗的榻榻米上。
俩人面前摆着一张围棋棋盘。
细雨,从窗外飘落。
熏香,在室内袅袅。
吃掉了一条大龙,吉田淡淡道:“来未,你走神了。”
“很抱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