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浪荡的形象多了去了,不差这一面。再说我现在也不靠内娱混,其他人说什么根本影响不到我。所以你放心,我没什么损失。”
追野垂下眼,心里想的却只有一句话——去他妈这些冠冕堂皇的说辞,就算把天捅破了,我也要保护你。
他们达成共识后,将这件事同汪城商议,毕竟她出事,牵连的是接下来的《春夜》。所以即便汪城有别的想法,在这件事上已经变成了一条绳上的蚂蚱,必须得跟着配合。
老人家头发都白了三个度,愁眉苦脸地哀叹:“《春夜》的气运怎么这么坎坷哟。”
这句感叹听得乌蔓格外心虚。
追野拍了拍他的背,安慰说:“您没听过否极泰来吗,挺过这一波就是触底反弹的时候了。我有预感,《春夜》会拿大奖的。”
他三两句话把汪城说得精神一振,连连点头,又冒着长针眼的风险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那支打码视频。
他们正在研究背景是个什么地方,至少得找个九成相似的,同一个地点那就更好。
幸运的是,《春夜》的摄影大哥弱弱地举手说:“这地儿我眼熟啊,看着像是环洋酒店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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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宜迟,等确定好地点,他们立刻赶往环洋,摄影大哥用他的身份证开了个房,几个人偷摸地溜进了房间。
汪城预计安排三个机位,一个带到她腰背以上的中景,其余两个人的正反打特写。
为了和那个视频相符,他们的上半身都必须是真空的状态。
不像拍《春夜》的时候,好歹还是有穿bra的……
乌蔓在卫生间里脱到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要解开肩带的手变得扭捏。
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阿姐,你好了吗?”
“他们在催了吗?”
“没,他们去楼下悄悄拿设备了。现在这里只有我和你,我看你那么久没动静,怕你怎么了。”
乌蔓听到他这么说,心里忽然改了主意。
她猝不及防地拉了一下卫生间的门,让自己暴露在追野面前。
他微微睁大眼,眼神立刻盯住地面,假装很冷静地问:“怎么了?”
乌蔓却从镜子里瞧到他耳垂泄漏出的那一点红。
她挑起眼角说:“帮我解一下后背的扣,今天穿的这个不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