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她向来是个志大才疏的,如今得了机会,想借此满足自己的权利欲,宋琮强势又狠绝,她自认斗不过,便想聚拢败寇势力,在江湖上逞一逞威风,不是很正常吗?”
周菀想了想,总结道:“她想洗白上岸?”
云无心:“你为什么这么懂行的样子?”
“啊……这是因为,我周家祖先当年干过巫医,名声也不太好,后来成功当了御医,就此洗白上岸了。”
云无心:……
“唔,想洗白上岸不太容易的,底下人肯定想法很多的。”周菀很有经验道。
云无心:……
“那小琀是怎么回事?”周菀想起带她过来的少年
云无心翻了个白眼:“小琀?谁?你说那小傻子?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我都不知道。”
周菀觉得解释小琀的身份有些麻烦,于是便简单道:“算了,这不重要。”
正说着,小琀蹦蹦跳跳地拎了个小腿粗的竹筒回来。
他不敢靠近云无心,周菀便走过去看,竹筒盖子一掀开,里头密密麻麻塞了十来条大蜈蚣,个个都有筷子长。
周菀很满意地接过。
云无心惊恐万分地缩到了床最里头。
“你你你、你别乱来啊!我不会吃的!我死都不会吃——呕——”
周菀用银针扎穿一只蜈蚣的头,顺手拎了出来,云无心看了一眼,直接干呕出声。
周菀想了想:“炮制毒腺需要好几天,太麻烦了,你直接吃一样的。”她顿了顿,“而且你刚才不是说,你宁愿喜欢一条蜈蚣也不会喜欢武安侯的吗?”
云无心崩溃到哭:“拿开!你别过来!呜呜呜我不吃,我死都不吃——我宁愿喜欢武安侯我宁愿当个死断袖我也不要吃蜈蚣呜呜——呃——”
话未说完,佛蛊再度发作,他整个人痛苦地蜷缩成一团,牙关咬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周菀试了一下,发现撬不开他的牙齿,而目前这个状况吧,硬塞进去怕是也吞不下去。
小琀小心翼翼地伸出脑袋,轻轻“哇”了一声。
周菀只好放下蜈蚣,很不高兴地皱了皱眉,然后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仔细用沾了烈酒的帕子擦了擦。
然后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