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怀慎如何不知他想法,伸手拍他肩膀,“二郎莫要想太多,缘分到时,如何都能成,缘分不到如何都不成。我都不介意,你也不要多想。”
谢怀谦点点头。
“快吃菜,别说些丧气话。”宁氏心疼俩儿子,却强笑着为二人夹菜。
晚些时候,谢怀谦免不了又说起这个,舒婉直接给他一巴掌,“你就闲的,多少年的事了还想这些,与其想这些不如想想怎么往上爬,你若是二品大员,谁敢小瞧你的大哥,巴结大哥都来不及呢。你瞧着吧,大哥这婚事肯定能成。”
谢怀谦问,“真的?”
“真的真的。”
舒婉还不是说的假话,这是古代,父权大于天,那姑娘和姑娘的父亲愿意,这事儿基本就能成。谢怀谦官职在那儿摆着,明眼人都知谢怀谦日后前途不错,商人再是有钱无依靠照样被人吞,有靠山便无人欺负。
谢怀谦不在京城时有时家和杜家,看着两分薄面,也足够存活。
谢怀谦心里终于舒坦,安心去衙门办差。
宁氏则每日哄着延哥儿合不拢嘴。
延哥儿也是争气,还未到周岁的时候已经能摇摇晃晃的往前走了,再两日,又能喊娘和奶了。
可将宁氏喜的不轻。
周岁宴前一日,黄彪带着罗茵母女一同来了。
瞧着二人,舒婉真心为他们高兴。
黄彪道,“正好婶子也在,咱们一同商议一下成亲的事。”
经过这两年的相处,赵氏对黄彪再无一点儿不满的,眼角眉梢都带着喜欢,“之前她爹三年忌日的时候,这孩子就已经去拜祭过了。”
想到那时情形,赵氏仍旧激动。
黄彪嘿嘿笑道,“这都是我该做的。”
两人能走这么久也不容易,舒婉道,“那等后日咱们就商量此事。”
第二日上是延哥儿的周岁宴,除了相熟之人便是谢怀谦衙门里的同僚,在后头胡同里则摆起流水宴,流水宴有人专门负责,谢怀谦则带着大哥与黄彪在家招待客人。
莱州府的人知道谢怀谦不收礼,便过来道声喜凑个热闹便离开了,生怕惹得谢怀谦厌烦。
简简单单的抓周宴,谢怀谦却为延哥儿准备了不少抓周的东西。
结果延哥儿毫不客气,看见什么都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