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你怎么从那萧宇珩的院子里出来了?!!”何安然压低声音,语速极快,看向许青青的眼神满是恨铁不成钢。
许青青看着何安然不停在自己身上打量的眼神,有些黑线,一手推开何安然的脑袋:“你一天天想些什么呢?!”
“我不过是昨天和他说话说太晚,就在他那打了下盹而已。”【当然是同榻而眠的那种打盹。】
后面这句话许青没有说出口,不然她真怕下何安然什么时候说漏嘴,要知道许青云可还在这。
要是被他知道,就算不挨打,也得耳朵起茧子。
当然,萧宇珩的打估计是跑不掉的。
所以为了自己的耳朵,也为了伤口未愈的萧宇珩着想,还是不用说得这么详细了。
何安然闻言还有些不敢相信,但仔细将许青青的脖颈处打量一番,没见着什么可疑的痕迹后,这才相信的放下心来。
要说何安然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呢,只能说跟着许青青在外闯荡的这几年,长了不少见识。
就在逍遥宗迅速运转,但还是一派安宁的时候,有的人却已经是怒火中烧,快要气得吐血。
两天前
当国师派遣的手下,手持明晃晃的令牌,气势汹汹地抵达那些曾经人声鼎沸的“论逍遥”所在之地时,迎接他们的却是一片死寂与空旷。
阳光透过窗棂,斑驳地照在空旷的屋内,每一丝光线都似乎在诉说着这里的荒凉。
那些被国师寄予厚望、准备大显身手的手下们,此刻却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呆愣在原地。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与难以置信,仿佛是在质问这眼前的景象是否只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有的人伸手轻轻触摸着冰冷的墙壁,试图从那些残存的痕迹中寻找到一丝往日的生气;有的人则喃喃自语,不敢相信他们精心策划、势在必行的行动,竟然会落得如此尴尬的下场。
“这论逍遥的人怎么撤得这么快?定然是提前得到了风声!简直可恶!”
“咱们怎么和国师交代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