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狗东西倒是将他教养的不错。

她重新懒洋洋在秋千架上坐下晒太阳,轻笑着说道:“放心吧,他做不了什么。”

“你不会真以为,我刚才拦住你,就是为了打他一巴掌吧?”

君闻笙回忆着刚才的场景,离开时,宁光耀脸上有一块被指甲破皮的血丝,他瞬间反应过来,目光朝着她母亲染着嫣红丹蔻的指甲上看过去,神色震惊:“你……”

薛知棠勾唇,这小子不笨。

冬日暖阳照人心脾,君闻笙却感觉到风中带来一丝丝凉意,许久,他才缓缓回过神,不可置信的喃喃: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

……

那天他说完那句话。

薛知棠又罚他做了一整天的苦力。

饶是如此。

第二天他又屁巅屁巅地来。

连着来了好几天。

他的动静,终于引起了他老爹的注意。

君慕风这些日子一直忙于跟S国政府周旋合作的事,事情到了尾声,终于注意到了这件事。

当晚。

他就再次钻狗洞进了宁家。

彼时薛知棠正在用晚餐。

君慕风见到她,先是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抖了抖头上钻狗洞时沾上的泥,很是委屈的在她旁边坐下,“夫人,为什么闻笙可以光明正大的进正门,你却只让我钻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