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十米的距离,快速掠过,接着稳稳站在船头上。
巩伟依然画葫芦,无视了接近十米的距离,轻盈跳跃到渔船甲板上,站在张嚣的旁边。
“谁让你上我们船的?你特么是不是找死?”
出言不逊的金毛愕然一下,指着张嚣,勃然大怒喝道。
“阁下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擅闯别人的船是件很忌讳的事?”
为首那个年约五十多岁,接近六十岁左右的中老年人挥手打断手下的喝声,皱起眉头问道。
让他稍显谨慎的原因,是因为看到了张嚣和巩伟不凡的身手,所以他才没有轻举妄动。
张嚣挑挑眉说道:“我更忌讳的是别人无缘无故骂我!我这个人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阁下是哪条道的?”
头发花白的中老年人脸色微微一沉道:“鄙人陈水胜,在江湖上也略有薄名!承蒙各路人看得起,都叫我一声胜哥,或者是胜叔!”
“你就是陈水胜?”
张嚣一听,脸上浮现出惊喜的笑容。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啊!
巩伟的眼神里,再次浮现出怜悯的神色。
你这自报家门,不是纯纯找死嘛!
“放肆!胜叔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金毛震怒,指着张嚣喝道。
张嚣挑挑眉道:“巩伟,交给你了!对付这些货色,我都懒得出手!”
巩伟翻了翻白眼。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你的手下呢?!
大哥,我们只不过是合作者的关系而已。
最多最多.就是并肩作战过的兄弟而已,凭什么吩咐我做事?!
不过接下来的走私国宝重案还需要张嚣帮忙,巩伟便只能垭口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苦逼的沦为打手了。
张嚣的声音一落。
原本就严阵以待,人手一把散发出寒芒杀意铁钩的水上人,当即率先围攻向张嚣和巩伟。
渔船上的人,大致有二、三十个,每个人显然都有几手功夫在手,一把铁钩耍得虎虎生风,犀利恐怖。
但可惜的是,他们对上的是超级高手巩伟。
闪挡腾挪之际,巩伟已经搞定了七、八个水上人,夺过一把铁钩后,更是如猛虎入羊群般,几无一合之敌。
有些水上人想趁机绕过巩伟,抢攻张嚣,同样被巩伟挡下,压根没有机会靠近张嚣。
张嚣得以好整以暇的抱手站在原地,欣赏着巩伟合几家所长,最终独成一派的宗师风范。
眼见巩伟的身手这么恐怖,早就退到后面的陈水胜眼眸闪烁几下,悄悄转身,就要往船舱里跑。
“想跑?”
早就锁定他一举一动的张嚣冷笑一声,下意识掏向口袋,骤然发现扑克牌早就在对付甫光之时用光了。
“没有扑克牌,还有金疙瘩!”
张嚣左右瞥了下,猛然抓起供奉台上的金疙瘩,狠狠砸向陈水胜。
据小黑所说,加入供奉台上有金疙瘩的话,十有八九是水上人没错了。
因为寻常人肯定不会摆几个金疙瘩和金元宝在供奉台上的。
当然,这金疙瘩不是真金做的,而是镀金,或者是铜做的,然后在外面刷一层金漆而已。
破空声骤响,金疙瘩如同天外来物般,横亘空间,重重砸到陈水胜的后脑勺上。
“啊!”
“扑通!”
陈水胜惨叫一声,在惯性和疼痛的驱使下,瞬间扑街在船舱门口。
“胜叔!”
剩余的水上人惊叫一声,想去搀扶保护陈水胜,却是有心无力。
他们现在自己都自顾不暇,被巩伟打得几乎全扑街了。
“记住,这就是口贱的下场!”
等巩伟把最后一个水上人打趴下后,张嚣拍了拍手,施施然走到黄毛的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微微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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