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有人按住了我的两个蛋子,同时,突然有一声北方口音大喊:师弟——自己人,请不要射!”
“三息后,我与那北方师兄一同离开了茅厕。我最后治的是身后之门,而他是在浴房冲的嘴。”
“刷!”
白条鸡前辈站在了任也面前,皱眉询问道:“这也不好笑啊!而且为什么你是治的身后之门,他是冲的嘴呢?那个高度不应该是……清洗面颊吗?!”
储道爷憋了半天:“他用手没夹住,换了一根手指,所以我治的是门。冲嘴……是因为他喊话时,我吓了一跳,紧跟着又补了一箭。自此之后,我师兄修了十三年闭口禅!”
“哈哈哈哈哈哈哈!”
白条鸡懵了半天后,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得脸色涨红,眼泪都出来了:“有趣,有趣有趣。这是我五百年以来,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这胖子,好玩得很……!”
“呼!”
储道爷长长松了口气,心里暗道:“无量他妈个天尊的!我真的能告诉你,最后洗嘴的那个是我吗?!”
“你不要停,继续讲,我不喜欢安静。”
白条鸡前辈大笑一通后,悠悠吩咐道:“讲得好,我送你点东西。”
“前辈,你要说这个,我可不困了昂!”储道爷立马搜肠刮肚,滔滔不绝地讲述了起来。
“刷!”
白条鸡前辈一边认真听着,一边抬起右臂,并用食指抵住拇指,冲着任也眉心弹动。
“轰!”
一股蓬勃无尽的生机涌动,一滴指甲盖大小,闪烁着璀璨翠绿之光的“水滴”,瞬间射入任也的眉心。
三息后,玉棺之下的绿植、藤蔓,如灵蛇一般暴射向了任也,并且将他的身躯包裹得如蚕蛹一般,肉眼不能窥见其躯。
储道爷再傻,此刻也知道白条鸡前辈是在出手为任也续命,并要助他修复肉身,而且很大概率是用的那滴不知道存在多久的生机绿翠。
他有些羡慕,暗自嘀咕道:“早晚我都要往人皇嘴里喷一股黄箭,以解我心头之羡慕嫉妒恨!”
地面上,任也如一颗大蚕蛹,被无尽的绿植包裹,散发着无穷无尽的生命之气。
“刷!”
白条鸡前辈微微抬手,蚕蛹瞬间飘飞而起,稳稳地落在了玉棺之中,棺盖自行闭合。
一切弄妥,他慢悠悠地看向苍穹:“五百多年了……我的机缘终于来了。今天……真是开心的一天啊!”
“您开心就好。”储道爷捧了一句。
“如此大喜的日子,我决定为你做一顿晚饭。可能会很晚,但好饭不怕晚。”他面目平静,很爱讲一些无用的废话:“走吧,我们去外面寻觅一些吃食。”
“哦,对了,你要继续讲笑话给我听。”
“好好!”
话音落,白条鸡冲着地面一指,二人的身躯便瞬间消失在了接天府内。
半个时辰后,心善的白条鸡前辈,亲自劝死了一头快要老死的麋鹿,令对方撞树自尽,看得储道爷CPU都快烧了。
他是真的一言一句,把麋鹿劝死的,而不是动手屠杀的。
储道爷连续讲了三个笑话后,已经是汗流浃背的状态了,但他还是很鸡贼地试探着问道:“白条鸡……哦不,这位前辈啊!您刚刚说,五百年了,您的机缘到了。那您指的是不是,咱们都要出去了?”
“是。我的机缘,就是那个躺在玉棺中的小子……他很不错。”白条鸡前辈提起麋鹿,微微点头。
储道爷大喜过望:“您说的机缘,应该是他身上的紫运吧?!用气运,咱们可以一同离开?”
“可以。”
“那可太好了!”储道爷兴奋地搓了搓手掌,心里暗道:“这地方至宝无数,如果能出去的话,就全部都可以兑现。此地没有白来啊!而且,有这位白条鸡前辈在,我也一定能找到那个要找的东西……!”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又问:“前辈,那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啊?因为外面还有一处差事秘境在等着我们……。”
“若想离开,就要准备一下。”白条鸡前辈走得跟王八差不多,很缓慢,很优雅:“那小子身上的紫运太过淡薄了……目前不够送我们离开的。”
“您有秘法,可以助他增长紫运?!”
“有!”
“……!”储道爷听到这话,恨得牙都快碎了:“真是个幸运的家伙!不过,我们究竟要准备多长时间呢?”
“世间万物,唯有气运最为玄妙,也最为难得。”白条鸡前辈悠悠讲述道:“此地虽乃是洞天福地,可却没有承载气运的造化。若想凭空积攒出气运,那就需以万物生灵为基石……花草,树木,这满山的灵兽,日月山河……都要成为人皇的疆土、臣民,并发自内心感恩人皇的赐予。所以,我准备在这里为他建造庙宇,建造王朝……走兽为百官,万种灵草做臣民,如此一来,此地便可慢慢地生出气运。……其实,你若是女子会更好。”
“为什么?”
“因为我可以和你一块生孩子。人乃万物之灵,为臣子百官,这气运诞生得会快一些。”白条鸡前辈脸不红,气不喘地说了一句。
储道爷听得菊花一凉:“您说笑了……贫道绝不可能再让任何纤细之物,破身入体。”
他挠了挠头:“那这样一来,我们需要准备多久呢?”
“也不多啊,只大概需要一百年。”
白条鸡前辈兴奋道:“一百年后,我们就能出去了!”